曾有幸去紐約,在語言學校認識一群中國人,其中不乏寧波、上海、北京,也有南方省份的中國人。那群中國人雖然不說他們怎麼來,但是從驕傲的上海女士,知道她確實是正當管道赴紐約,而她確實也不屑與其他中國人為伍,我就明白為什麼了。那年有位年齡與我們相當的寧波女孩,她讓我明白其實中國表面一胎化,很多人還是超生。她偏偏是爸不疼、媽不愛的老二,又是女生,跟多數語言班的中國人一樣透過特殊管道到紐約。可能是當時年紀輕輕,很多話可以不用擔心以訛傳訛或者被扭曲,漫天說地閒聊,似有"記得當時年紀小,我愛談天你愛笑"的感覺。在我離開紐約之際,寧波女孩曾給我一個玩具,我還依稀記得她依依不捨告訴我一定要寫信給她,偏偏這封信,我遲至今日都無法寄出。沒告訴她的是,其實我沒忘記過她。

多年前曾有機會去鄰近的亞洲國家 - 新加坡 - 旅行。對於新加坡土地狹小,該國人民必須將一樓做為停車場、二樓以上才是住家,對於如此善用空間的理念構想,很佩服,深深為這蕞爾之島感到敬佩。雖然僅去過這麼一次,卻一直對非常國際化的新加坡機場、兩旁皆種滿植物的林蔭大道,還有那破曉時分就有印度拉茶可喝的星國印象十分深刻。意外的是,那次旅行其實還包含印尼巴淡島。當時的巴淡島還不是很開發,當地印尼人平均只有12%的人受教育.... 我們在店家的時候,島上的華人告訴我,他們的華語都是透過節目以及華人旅客學來的。這點令當時的我明白體悟能夠受教育真的是福氣,有些人連上課的權利都被剝奪。

有趣的是,在敏感的青春期所赴訪的白人國家 (如美國),可能是因為自己想太多,也可能是當時確實經歷一些種族歧視等不愉快事件,回國後我都覺得國外的月亮再圓,還是自己的家鄉好,畢竟生活地比較自在。

這麼多年不再前訪上述這些地方,但我始終記得當年的談話,以及他們所教會我的一些事情。世界之大,慶幸我還有餘生可以選擇自己有興趣的國度赴訪並且探索。我明白這世界不會因為有我或者失去我而有所重大轉變,在每個地方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故事。但是透過與當地人互動,學習文化、歷史,我感到生在台灣的我,其實很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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