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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就像單程機票,只有不停往前走,曹啟泰憑藉著這股信念,要為這趟旅程,寫下無悔的記錄。

一張單程機票-封面(小) 


20歲,他是手上握有10個節目的台灣主持人;30歲,他開始經商卻欠下一億六千萬的債務;40歲,他被老天爺關上了每道門,買了張單程機票飛往上海;二年後,他成為全大陸最火紅的主持人;四年後,他接下了上海世博會汽車館的總導演!

人生就像單程機票,只有不停往前走,曹啟泰憑藉著這股信念,要為這趟旅程,寫下無悔的記錄。

二十年前,老天爺給了曹啟泰一個負債一億六千萬的大考驗。
他歷經低潮,充滿挫折,在台灣的演藝事業甚至一度停擺。
但每次被關上一條路,對曹啟泰來說,卻是另一個華麗轉身的開始。
如今,他除了是大陸最火紅的主持人、世博會通用汽車館的總導演,更跨足唱片業,成了音樂製作人。
現在,這位人生最堅強的代言者希望用他這段無悔的經歷告訴你:

如果上天真對你好,不是一直給你好運,而是一直給你機會,
所有你認為沒有機會的事情,如果你沒有嘗試,你就沒有資格說「不可能」!

希望你讀完此書,也能學會嘗試,無懼困境,找出自己的人生舞台!

>> 從「負債上億」到「逆轉勝」的無悔人生演講活動

主題: 「一張單程機票,從谷底翻身的逆轉人生」
日期:101年7月27日(五)
時間:PM7:30~9:30 (7:00開始入場)
演講主題:「一張單程機票,從谷底翻身的逆轉人生」

與談人:
《一張單程機票》作者 曹啟泰 先生
城邦出版集團首席執行長 何飛鵬先生
地點:福華國際文教會館 卓越堂
(台北市大安區新生南路三段30號)
報名網址:http://www.cite.com.tw/signup/
(座位有限,儘請把握)

 

內文試讀

寫在「一張單程機票」前

二十三歲出道時,我還只是一個月薪一萬元的幕後工作人員,在那時我和當紅的夏玲玲認識,在還沒有決定是否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起責任,負什麼責任時,我大膽地向她求婚:「嫁給我吧!我認為自己可以照顧你和臭皮。」說這句話的時候,我連兵役都還沒服。

七 年後,我三十歲,手頭上有三個黃金檔綜藝節目,全台灣有一半以上的人認得我。在生日的那一天(一九九三年七月二日),我置身在四千萬的豪宅裡,車庫裡停著 我的兩輛新車。我,白手起家。我很喜歡表演、很喜歡主持,剛好又有很多機會主持,三十歲的我,意氣風發,五子登科(有房子、有車子、有妻子、有兒子,口袋 裡的錢多到來不及拿到銀行存),下一步,我要做什麼?

在衡量過一切外在條件後,最明亮的那一道門就是「去創一個事業」、「做跟我公眾形象有關」的事,而且做「和我太太有關」的事。

選 擇珠寶作為事業的開始是因為,珠寶是婚姻的信物,我和夏玲玲的婚姻又算是美作為事業的開始是因為,珠寶是婚姻的信物,我和夏玲玲的婚姻又算是美為事業的開 始是因為,珠寶是婚姻的信物,我和夏玲玲的婚姻又算是美滿,兩人便聯名開了一間「曹先生與夏小姐的珠寶店」,光是聽名字就知道,當時是為了好玩,用工作室 的形式成立。

有一天,我的一位老同學來找我,他的雜誌社因為經營不善,面臨關門厄運。我想,雜誌可以是一個長期性的媒體,可以推展婚姻理念、介紹事業,還可以打廣告,現在又有現成的經理人選,不但能幫助朋友,還可以推廣母體事業,何樂而不為?

我 在美好的動機裡展開了美好的事業,從一家工作室到開工廠、辦雜誌,事業規模超乎我們原來想像的大,但是,這有什麼關係呢?所有的事如此地自然且順利地推 展,讓我不得不大步向前,沒有試算表、沒有財務報表。直到被身邊的好朋友背叛,他拿了我的錢跑了,開始遭遇事業裡的第一個痛苦點。我開始了每天借錢、軋支 票的日子。

那段時間,日子過得很痛苦,我決定讓全家移民到新加坡,用意在「清理戰場」。對我來說,台灣就是戰場,我在外面打仗很累,回到 家還要裝笑臉,我實在是裝不出來。家裡還有妻兒,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丈夫和父親現在的狀況,所以,一定要將他們送到後方,離開我正在打仗的這個地方,我才能 專心處理前線戰事,另一方面還要讓他們過著看起來還不失原來生活水準的日子。

台上,我娛樂所有人,《天生贏家》就是這個時期的代表作。但是,當時沒有任何人看出來,站在台上的我,其實軋錢軋得很辛苦。

一九九七年十月,財務狀況到了谷底,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狀況,半臉顏面神經麻痹、全身浮腫,每天吃止痛藥。當時,我下定決心陸續結束生意,四年的「婚姻大業」賠了一億元,負債六千萬元。

在我開始軋錢的那三年(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),常覺得自己累得只剩下一口氣,整個人都死透了,只有一口氣還在。那種感覺很恐怖,每天都是這樣,每天,我都有軋不完的票。那時能夠讓我「振作」的一件事就是:我要軋錢!我不能讓信用垮掉!我不能讓家人蒙羞。

當 然,我想過一死百了,死了就解脫了,我想過跳下去就沒事了,我認真的想過無數次。每次,當我走到窗邊的時候,腦袋就會出現那句話:「別浪費時間了,你現在 跳不下去的啦,還是趕快想想,還有誰?」就是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,每日、每夜地支撐著我,走了下來,直到一九九九年,我終於補平了所有的洞。

在那個時間,當我結束了所有事業,不用再軋支票後,也是我當了十四年的主持人之後第一次,我手中沒有任何一個節目。
第一次,我看不到明天的日程表,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?生活頓失重心,我發現,我失業了。

老 天爺真是個傑出的劇作家,在我初露頭角的時候,祂給我應接不暇的工作,讓我有機會得大頭病,放任自己擴張生意;在我萌生退意的時候,祂讓我在工作上財源廣 進、欲罷不能;在我苟延殘喘的時刻,祂讓我和工作藕斷絲連,使我不致死心;在我終於殺出重圍、恍如新生的時候,祂居然讓我失業。

就這樣, 我決定到美國,出門的時候,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去。本來,還很自作多情的告訴家人:「我該多久以內回來?」身邊每個人都說:「沒問題,你走吧!」所有的人 像是獎勵我處於低潮期間的表現似的,鼓勵我「走開」。於是,我搭上新航的班機,在午夜時候從台北起飛,前往洛杉磯。其實這一趟出門是有那麼一點點狼狽的, 雖不至於是落荒而逃,卻也走得倉促。

昨日已死,今日再生,是我對這趟美國行的感想。離開台北,拋下多年來日夜縈繞的繁瑣事物,像是進入醫 院,是減壓。洛杉磯,隨它優游自得,像在病房觀察:是讓症狀浮現。紐約,白天的走馬看花是勞動,晚上夜夜笙歌是休息,像推進了手術室:是拔除病灶。俄亥 俄,在田野間漫步度假,像轉進恢復室:是充電。舊金山,重回繁華,快馬加鞭,像復健治療:是出院的準備。回程班機,我迫不及待要迎接生命的新區塊:是的, 我好了。

以前,在我忙著做事業、軋支票的那幾年,生活裡是沒有空白的,我永遠在忙,永遠沒有自己的時間。一九九九年後的兩年多,我都在打 高爾夫球,錄影以外的時間,都在休息、看電影、吃館子,晚上打練習場,直到二○○一年七月,生日一過,我就接到一通電話,接下了新加坡的《百萬大贏家》主 持工作,每個人看到我都說:「你的氣勢回來了。」

當很多人都這麼說的時候,就要相信那是真的。其實,就算沒人說,我也覺得那是真的,這一點很重要,誰能為你打氣?第一個就必須是你自己!現在你如果失業,就要好好珍惜這段時光,想做什麼就趕快去做,因為,很快你就要開始忙了。

在 我成長的過程中,一路跌跌撞撞,遇到大大小小的挫折、失敗不計其數,做生意的那一跤,摔得又長、又重。還好,那一跤是發生在我最年輕力壯的時候,三十歲, 還有能力抵擋這一切,如果換個時空,真的吃不消;年紀再小一點,捅不了那麼大的洞;年紀再大一點,不允許捅那麼大的洞。如果到了四十歲還捅這樣的洞,那再 也回不來了,因為已經沒有足夠的精力去那樣做,而且也不值得原諒,那叫做:蠢。

有一句俗話說:「不經一事,不長一智。」我只說:「經事才長智,而且期望自己而且期望自己『經一事,長十智』。」人生,最精采的部分幾時才開始,你其實一點都不知道。所以,別急著蓋棺論定,因為「好戲還在後頭呢!」

攀上主持高峰 想低調也難

有句成語是這樣的:「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。」之於漢高祖的蕭何,我的「蕭何」要算是《波士堂》了!

二○○四、二○○五年是我在大陸摸索和開路的時期,二○○六年主持事業開始起飛,二○○七年的某一天,我在大陸內地的六檔節目裡,突然人間蒸發。注意喔,只是我蒸發了,節目都還在。

一夕之間六個節目裡的我不見了

《波士堂》的成功,讓我站在主持的高峰,在大陸的知名度整個打開了,甚至得到很多主持人獎,是台灣人在大陸發展得最成功,也最紅的主持人。但是,這同時也代表著「太高調」了。凡事太高調,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風波,就像人一有錢,就會吸引一些牛鬼蛇神來到身邊是相同的道理。

可是主持這份工作要低調,不但很困難,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所以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當時的心境就好像花了好多精神和力氣,終於爬到山頂,正要享受四周巍峨壯闊的風景時,卻突然間發現,前面沒有路,走不下去了。

在大陸,對於台港澳主持人主持節目一直有幾項規定,第一,必須報備;第二,不得連續主持三期;第三,不得單獨主持,旁邊一定要有一位內地搭檔。而且在各衛視頻道,台港澳籍播出的主持人總數是有規定的。

但是,我在沒有報備的情況下,在全國就有六個節目同時播出,從最高峰二○○六年開始到二○○七年突然消失前,我主持的節目有《上班這點事》、《波士堂》、《夢想奧運真男孩》、《花兒為什麼這樣紅》、《久久闔家歡》、《投資收藏》等橫跨各種行業的六檔節目。

主 持人是一個很特別的角色,中國大陸國家相關單位曾經對我解釋,電視台的人也和我聊過,他們說主持人跟演員、歌手不一樣。若你是歌手,你拿到工作證,就唱歌 給大家聽,只要這首歌沒有問題,你就可以唱。戲拍好了,整齣戲檢查過了沒有問題,當然就可檢查過了沒有問題,當然就可過了沒有問題,當然就可以播出。

至於主持人,就算你長相過得去,但是主持時你要說什麼話、是怎麼樣的意識形態?誰能控制和預期?尤其我主持的節目大多是Live Talking(即興訪談),在現場你要做什麼事、說什麼話,他們沒有辦法制止,所以,當主持人必須要有主持人的特許工作證。

最 重要的一件事情是,你要在組織裡,也就是說大陸所有的單位其實都有組織,所有電視台的演員都在系統內,例如今天開會,找你們來談談話,說清楚以後主持時盡 量以「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」為主軸,主持人就只能照辦(其實早期台灣的情況也是一模一樣,我清楚,理解,還挺習慣的)。

當時,大陸廣電總局問道:「請問,六家電視台在播曹啟泰的節目,有誰可以告訴我,他到底屬於哪家電視台?」沒有一家電視台敢說我屬於他們的系統小組;因為我既沒有主持證,又沒有簽署任何合同,誰擔保了我,誰不怕啊!

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

大陸的廣電總局有幾位先生可以直接下令替換演出中的節目,其中有幾位和我是認識的,他告訴我,在監看中心的牆上,掛著滿滿的電視螢幕,全國主要頻道都在上面,幾百台電視節目同時播出。
中間有一個大螢幕,若要仔細看哪一台節目,就把其中一個小螢幕切換到正中央來看,我主持的節目經常都被掛在正中央,不是我有問題,是因為他們很喜歡看我的節目!

他們也知道我的意識形態沒有問題,傳導的社會價值、觀念,樣樣都對!形態沒有問題,傳導的社會價值、觀念,樣樣都對!態沒有問題,傳導的社會價值、觀念,樣樣都對!

那麼,為什麼還是會面臨突然人間蒸發的命運?後來我聽說是因為「有人去告狀」

「上海男一號居然是個台灣人?」而且不同的消息來源都講著同樣一個故事,外面的流言也傳得風風火火。

總之,就在告狀後的第二天,我在全國主持的六個頻道陸續被拉掉,即便早已預錄了個頻道陸續被拉掉,即便早已預錄了頻道陸續被拉掉,即便早已預錄了很多集的內容;原本的時段被硬生生的插入一些歌唱表演,節目直接開天窗,直到換為新的主持人重新錄製!

一 般來說,一個電視節目會結束的原因只有兩種:一是節目太爛,收視率很差,只好結束了。第二種是主持人太爛、被換掉。我主持的節目很受歡迎,收視率好、廣告 滿檔,電視台又有錢賺,除非身體因素,否則我一定不會請辭,節目也不可能停播,但是遇到這種政策上的箝制,我只好離開,我將它形容為「華麗的轉身」。

兩個星期後,每個節目都換了一位主持人才又重新播出。我的節目很難接,誰接都很辛苦,直到現在,網路上還有人說:「曹老師,自從你不做這個節目後,我再也不看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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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活動日期】

2012年7月3日起至2012年7月24日止

 

【活動辦法】

當你面臨困境的時候,你會像曹啟泰的態度去迎接挑戰,還是你會選擇逃避?請跟我們分享一下你都如何面對你的逆境?
還記得國中時,部份課業成績不理想,加上老師也時常以體罰方式處理,我覺得這樣的學習很沒意義,因為我再怎麼被打,我對數理還是不開竅。於是我開始逃學,可是逃學的時候也覺得很慌,我不知道我不上學還可以做什麼,而且如果不上學,我也不曉得接下來的人生要怎麼繼續。更何況,我只是數理不及格,用長遠的角度來看,也許數理不好對求學會比較辛苦、少了很多選擇,但是這不是世界末日。我也明白,世界不會因為我離開而有重大改變,小蝦米怎抵得過大環境的教育體制呢? 有這樣覺醒後,我就重回到學校,就算課業還是不佳而被打,我也不逃避了。當然因為之前的逃學,後來回到學校,免不了換來同學的輕蔑跟老師的冷嘲熱諷。但是我自己也清楚,誰叫自己當時不把苦吃下去,就不會被笑了。但是那次之後我知道,遇到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,要學會獨立思考跟解決問題,因為就算我逃避問題,問題也不會不見,而且身上也會背負著包袱跟壓力,又何苦? 如果不知道怎麼解決,起碼要做到尋求解決之能力,將大事化小、小事化無。這造就我後來對很多事情的處理態度,遇到困難,趕快解決,不逃避。有時候只要正向思考,問題就不會是問題了。而且我深信危機就是轉機,因為我真的相信當上帝關上這扇門,它必然打開另一扇門讓你進入。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遇到困境、逆境,沒有人可以ㄧ生都風平浪靜、呼風喚雨,我的苦只是當下覺得苦,有很多人都比我過更辛苦的日子,所以受挫折時應當要思考當初問題如何產生、如何解決、如何避免,才是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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